r> 蓝缨坐在副驾也看到,先调笑起来:“漂亮小鱼皮又痒了。” 莫约过了五六分钟,贺南枝踩着细高跟一路跑过来,刚开门上车,清软的声音就先告状:“我要跟贺斯梵断绝兄妹关系三天三夜,谢忱岸你帮我拟律师函给他,还敢暴力对我!” 司机屏息启动车子,在安静的气氛下。 谢忱岸搁下杂志,将她抱了过来,仔细全身上下都扫描一遍,素来淡漠冷情的面容上也不好惹似的,低语问:“他怎么暴力你了。” 贺南枝指了指被丝绒料子裹紧的腰肢,又俯耳说回家再给他看受伤部位。 蓝缨竖起一只耳朵偷听,很好奇地八卦:“贺总为什么要暴力小鱼呀?” 贺南枝正想着该怎么回答,却见谢忱岸从西装裤袋拿出手机,慢条斯理地将贺斯梵从黑名单放了出来,微愣间,还以为他叛变了,却亲眼看到男人冷白的长指从善如流地编辑了几个字发过去: 「转告你生意上的那位朋友,第一次试了很多次都以失败告终,可能男人性功能不行,建议找家医院看看。」 “?” 贺南枝精致漂亮的脸蛋破天荒露出问号表情,指尖猛地扯过男人衣领:“你跟贺斯梵平时聊天尺度都这么大吗?” 谢忱岸下一秒又把人给拉近黑名单了。 都不给贺斯梵破防的机会。 面对贺南枝的困惑,他漫不经心道:“别把我们归为一类。” “啊?” “我跟他不同。”谢忱岸将她纤细雪白的手腕握在掌心里,就如同把玩着什么上等物件,随即,近乎是贴耳的语调,压得极低落下一句:“你不是没亲身体验过?” 贺南枝清清白白的脑袋里,被迫回忆了几秒两人初次的场面。 瞬间什么都不问了。 比起谢忱岸转告贺斯梵生意上的朋友试了很多次都失败告终,他本人倒是无师自通,一次就成功了,弄得她措手不及,半点反悔的余地都没有。 …… 等回到思南公馆,同时微博上的热搜还在高高挂着。 贺南枝今晚只是随意少了几眼,对于粉丝们猜测她的背景和那无数资源捧她的大佬到底是哪路神仙,她的态度很摆烂,随随便便让人去扒好了,要真扒对了就全网 公开恋情。 这个想法,差点没把谭颂吓窒息过去。 在登上热搜前十分钟,就已经语重心长地来叮嘱她不许自曝。 以及提起最近跟黎麦双双压力大到,都吃安眠药了。 谭颂是怕打乱了工作计划,而黎麦是深信不疑贺南枝就是谢氏掌权人包养在娱乐圈里的小金丝雀,倘若被扒,人家还是身负婚约的,就等着退圈吧。 贺南枝想了想,要是头条报纸写着星纪两位经纪人服用安眠药过度身亡这种炸裂的新闻,似乎也太惨绝人寰了。 她蠢蠢欲动自曝的心,被谭颂用性命给压了下来。 一进思南公馆,便先褪去高定绿丝绒长裙,只穿着蕾丝边的内衣跪在真皮沙发上,借着落地窗外的月光,她让谢忱岸帮忙找下腰侧有没有淤伤,要有的话,立刻拍照取证,少说也得让贺斯梵赔个倾家荡产。 谢忱岸低首,深沉的视线在她光滑如雪的肌肤上找了一圈,别说淤伤,连颗痣都没有。 “好吧,暂时先不跟贺斯梵断绝关系了。”贺南枝稍微弯下腰要捡起长裙,乌锦般的发丝顺着她薄肩散下,划过极美的弧度。 指尖还没碰到,就被谢忱岸骨节清晰有力地扣住。 她茫然抬起头,对上那双偏暗的墨玉眼眸:“假设是我把你掐出淤痕,明天你会找律师吗?” 谢忱岸问得很有礼貌,气息却透着很强的侵略性,一寸寸地靠近。 贺南枝耳朵自然晕染开的胭脂色,半响后,很轻很轻的说:“看你表现吧。” 谢忱岸不知哪儿来的突然想法,要在巨型的鱼缸前,任由月色莹莹洒在她纤背的蝴蝶骨间。自身却一袭整洁矜贵的西装,除了领带系在了她手腕上外,连袖扣都不曾解开。 贺南枝太低估了他斯文败类的禽兽一面,要早半小时,恨不得把话咽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