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你帮我向皇上说说,不是我做的,我没有”
凌谊抓着凌观捷的手,满脸恳求。
见凌观捷不言语,凌谊颓然的放下手,“为什么都不肯还我清白。”
“我究竟做错了什么!”
“我何曾有过半分忤逆!”
凌谊仰头笑,往周边看了看,猛地冲向衙役,拔出他手上的刀,一个回旋,就朝着自己的右臂砍了下去。
衙役们拔刀的动作停住,看着地上的断臂,一个个震惊的张大了眸子。
凌谊跪坐在地上,冷汗直流,他咬着牙关,直直盯着衙役,“我不曾谋害过他!”
话说完,凌谊往后一倒,昏了过去。
“谊儿!”
凌观捷老泪纵横,颤抖着手,踉跄了两步,嘭的栽倒在地上,眼睛死死闭着。
而这里的情况,很快就被汇报给皇帝。
“他砍下了自己的右臂?”
“是,昏过去之前,嘴里还叫着,不是他谋害的靖安侯。”
“凌观捷也昏了?”皇帝眼帘掀了掀。
“悲伤过度,一时没承受住。”
“皇上,凌谊那,可要派太医过去?”
“放任不管,怕是会”
“往太医院去一趟吧。”皇帝随意的开口。
“指挥使,刚传来的消息,凌谊夺了衙役的刀,把自己的右臂砍了。”
“忠靖公被这一幕刺激到,重病了。”
水边,护卫在李易一旁,低声道。
李易凝眸,“他倒是下得了狠心。”
“指挥使,如此的话,溱国皇帝是不是会重新审查,放了凌谊?”
李易牵着马走了两步,“凌家又不是只一个凌谊,溱国皇帝可不会承认是自己冤枉了人。”
“传出去,百姓对凌家是同情,对皇帝,就不知道是什么了。”
“你见哪朝皇帝正义凛然,会损害自己的利益,为臣子洗刷冤屈?”
“流放照旧,只是”李易眸子悠远,“残缺之人,是不可能称帝的,路上的暗杀,应是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