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舔舔没有口水了。”她挂在他脖子上笑,故打趣他。
沈述都气笑了。
……
五一节那天,傅司朗难得登门拜访。
他什么都没带,带了一条青鱼,用那种乡下老式的小麻绳从鱼嘴里绕过,那随牵在里。
“来来了,怎么还带东西啊?”虞惜有点不好思,接过了他里的青鱼,忙邀请他坐下,又给他泡了茶。
“弟妹越来越有女主人的风范了。”他喝着茶,不忘打趣她。
虞惜尴尬一笑。
沈述睨他:“难得来一趟,还不忘装个逼?”
傅司朗哈哈一笑,也不跟他计较。
他这人豁达,性情爽朗,完全没有沈述那些坏毛病,甚至还有些江湖气,交往过的人无不竖起大拇指称赞一声。
但他也粗中有细,做事不会无的放矢。
他们交情匪浅,但傅司朗从来不会无缘无故来找他。
沈述料定他有事相求。
是烦了他这调调儿,所以他不提,他也不提,决定等他自个儿开口。
他岿然不动,坐那自顾自喝茶,傅司朗有点沉不住气了:“找你是有事儿。”
“什么事儿?”
“TSM那个项目的事情。”
他们有事情要聊,虞惜识趣地站起来,一个人去厨房了。她把那尾青鱼养在了水桶里,往里加了一点水。
这鱼目测有十几斤重,看着挺大的,她沈述两个人也吃不完。
她在里思量着,等沈述送走了傅司朗便跟他提议:“要不,们把鱼杀了切成块,腌制一些,给爸妈也送去一些?”
沈述:“好啊,难得你有这份孝。”
她这方面还是想的还是挺周到的。
有客人送了什么东西过来时,她第一个想到的也是长辈。这一点,沈述望尘莫及。
他做这种事情一般都是为了面子工程,说白了,表面功夫已,她却是真地尊重长辈,为了他们好。
从出点来看,他输了。
事情敲定后,难题来了。这鱼要怎么杀?
沈述拿着刀比划了会儿,无从下,打电话给傅司朗。
傅司朗很不负责任地让他看着办,说他自己也不会,那鱼是人家送他的,他还要忙,拜拜。
然后把电话挂了。
沈述:“……”
虞惜提议:“要不,提去菜市场吧。”
她当然不会杀鱼,更别指望沈述这个公子哥儿亲自动了。
不过,沈述显然是被激起了几分好胜,觉得杀鱼这种事情已,难道还比他那些项目更难做吗?
是他在网上随便下载了一个视频开始学习,然后开始动。
虞惜一言难尽又欲言又止。
其实她很想劝的,鱼没那么好杀,她小时候试过,光是刮鳞片要了半条命了,何况还有开膛破肚等一系列复杂工序。
果然,沈述的第一次杀鱼非常失败,不但弄得身上都乱糟糟的,鱼也没杀成。
他把鱼装了桶里,洗了个澡带着她鱼一道去了菜市场,路上也缄默。
虞惜:“早跟你说过了,鱼不好杀,你偏不信,一早去菜市场不好了?”
沈述轻轻敲着方向盘,侧头看她:“你在是在看笑话吗?”
被他一双漂亮的利眼一盯,虞惜尖儿一颤,忙收起了那几分幸灾乐祸,真诚地说:“哪有。”
沈述哂笑,可笑过后,眼底的情绪又柔化下来。
不管她是嘲笑他也好,关他也好,他都甘之如饴。
虞惜也静静望着他的侧脸,深深吸了一口气。道:都三十好几的男人了,气质还那么好,长得那么好看,真是过分!
老夫老妻了,别老撩拨她好不好?!
到了菜市场,虞惜将装着水桶的鱼一道递给老板,开始跟他杀价,后来经过一番激烈的“斗争”,老板答应收五块钱,但是她要买下他剩下的一些小虾米。
这也没多钱,且他们正好需要,她欣然答应。
“谢谢您了,叔叔。”虞惜甜甜道。
“小姑娘嘴巴还挺甜的。”大叔抡起砍刀,笑道,猛地下去把鱼头给剁下来了。
“叔你别忘了刮鳞片啊!”她忙提醒。
“晓得的,放,是专业的。”
“瞧你这动,好像不是经常杀啊……”她担忧地问,欲言又止,纠结地不行。
沈述站在旁边看着她或娇嗔或急切的模,小脸上的表情一变再变,底柔软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