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支支吾吾地报告:“殿,殿下,小人早上起来的时候发现厩里少了匹马,是,是郡主的那匹宝贝小马…”
“这死丫头吃了熊心豹子胆了——!”萧承煦气得血气都涌上了头顶,额上青筋暴起地大吼:“来人备车!给我把她追回来!”
“殿下,”一个守门卫兵壮着胆子禀报:“军队今日寅时,已经开拔出兵了…”
新兵营上阵是他批准的,寅时开拔也是他定的,他怎么…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承煦,怎么了?一大早生这么大的气?”我才爬起来,迷迷糊糊地揉着眼睛。
“萧映淳那死丫头,偷跑去当兵上战场了!”萧承煦气得声音都在发抖,恨恨地把那张纸条撕了个粉碎:“你说…你说这死丫头是像了谁,啊?谁给她这么大的胆子…”
“…夫君说是像了谁啊?”我满面愁容地盯着他看。
“偏偏是像了我!”萧承煦如梦方醒,他现在可知道他当年偷跑去上战场的时候父皇和三哥为什么那么生气了:“偏偏是像了我才有这么大的胆子!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萧承煦冲出卧房门跳着脚指着府门高声怒喝:“萧映淳!你有种就一辈子别回来!回来看我不打断你的腿!!!”
这一声大吼震的整个燕王府都跟着晃了晃,想必街坊四邻都能被这一声从梦中惊醒。庭院树上的鸟儿被吓得噗噗愣愣飞得一个不剩。
若是鸟儿会思想,现在一定在默默腹诽:这家真是待不下去了!怎么爹和女儿都总是一惊一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