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嘴唇直打哆嗦。 戒尺又抵在了他已饱经锤楚的身后:“继续,《谢曾察院启》。” 启焕的身体瑟缩了一下。 爹爹怎么还要打…伤处的皮肉一片火烧火燎,已经是一跳一跳的疼,纵然知道这都是演戏,爹爹也没有真的生他的气,目的都是为了劝谏君王,可他真的好疼,真的害怕,真的不想再挨了… 眼眶酸胀,喉咙里也跟着哽咽起来。 启荣把头扭到一边不敢再看,要不是两条胳膊被侍卫们死死按着,他真想把耳朵也捂住。 整个学堂里回荡着少年哭腔渐浓的背诵声和不留情面的落板声,听着简直比自己挨打还要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