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饭菜,顿了顿,“你应该不会跟别人说吧?”
片刻踌躇,银蝶果断收起银票,信誓旦旦,“大姑娘放心,奴婢断不会与任何人说!”
“吃饭吧。”
银蝶这顿吃的既欢喜,又忐忑。
欢喜的是大姑娘对她依旧信任,忐忑的是这到底是见不得光的勾当。
未理银蝶,温宛吃罢早膳便带紫玉去了皇宫。
马车里,温宛透过浅色绉纱望着朱雀大街的繁华,一路都没有开口。
紫玉便也跟着默默无声。
哪怕跟在温宛身边有几日,紫玉仍然不敢越矩,亦不敢多言。
有时候温宛很疑惑,她明明是喜静的人,上辈子怎么就把银蝶那种喋喋不休的奴婢宠在身边。
她不喜赌钱,那三千两,不过是她给银蝶铺的路。
一入赌门深似海……
与温宛比起来,萧臣早半个时辰入宫。
这会儿已在昭纯宫陪贤妃程芷在院中修剪盆景。
相比其他妃嫔,昭纯宫没有花,尽是些大大小小的盆景,那些盆景井然有序摆在院中铜架上,盆重则直接摆在地面。
贤妃一生无所好,唯喜以盆栽怡情。
院中盆景百态,盘根错节,亭亭如盖,亦或悬崖倒佳,凌空欲飞,也不乏婀娜多姿,鲜果累累。
众多盆景间,贤妃正手执剪刀,修剪眼前一株杜鹃。
满盆杜鹃花开,呈伞状向四周延伸,贤妃端详一阵后减掉左面高出来的部分,将枝丫转身交给一直恭敬站在她背后的萧臣手里。
“昨日宸贵妃有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