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了口气,“贤妃在宫里自来与世无争还不是处处受排挤,她怎么就想不明白,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哪怕萧臣是封了王的皇子,那也是皇子,想要在局里抽身出来除非是死!活着就是罪!”
秋晴看出主子动怒,“那娘娘不打算撮合温县主跟萧臣了?”
温若萱扭头看向秋晴,“为什么?贤妃不求咱们家大业大那是她的事,咱们求的是萧臣沉稳持重!该撮合还得撮合,这门亲事,本宫是满意的。”
秋晴呶呶嘴,“可奴婢听说,魏王孝顺……”
“孝顺是好事啊!”温若萱没有继续往下说,眼中闪过淡淡的光彩。
秋晴知道,但凡自家主子想办成什么事,总有办法……
一夜无话。
翌日清晨,管家钟岩急急忙忙跑到墨园,说是老侯爷在军营里身体不适,叫大姑娘快点儿过去。
温宛想着祖父虽为武将可到底年纪大了,于是饭也没吃,直接拽着紫玉赶去羽林营。
此时此刻,羽林营。
主帐。
温御正襟危坐在矮几前,背脊挺直,目光如炬,“郑钧,老夫问你,出来混最重要的是什么?”
这个问题郑钧知道,确切说但凡在御南侯手下当过兵的人都知道。
“是义气!”
温御摇头,深吸口气而后大怒,“是出来!出来混最重要的是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