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性子都叫人羡慕。”
“自小?”温宛诧异。
萧尧指着前面,“那家茶摊在靖坊里最出名,说是沏的碧螺春比朱雀大街东篱茶庄的还好喝。”
温宛口渴,便与萧尧一同走过去,“三皇子尝过?”
“那倒没有。”
音落之际,温宛总觉得想说些什么,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既然知道好喝,为何不去尝尝?
这大抵与自己的性子不同。
她若觉得好,必定去试。
可温宛想来她这性子也未必可取,上辈子觉得苏玄璟好,她撞破南墙也要去争取自己心之所向。
是叫她争取来了,结果怎样。
这般想,萧尧谨小慎微的性子其实也不错。
二人行至茶摊,萧尧叫摊主沏一壶普洱过来,“温县主以后可别乱逞强,刚刚那个申虎武功底子不弱,若不是喝醉酒,县主未必打得过。”
温宛承认若非萧尧及时出现,她少说也得挨上两拳,“三皇子放心,我带着腰牌呢。”
所谓腰牌,是温宛平时出入皇宫的那一块,上面有‘御赐’二字,哪怕有大胆的不认得她是谁,总归认得几个字。
萧尧瞧着温宛那副自信模样,忽然想到小时候。
记得有一次,他与几个皇子将萧臣吊在树上,用柳条抽,忽然不知从哪里跑过来一个小姑娘,他一时没收住手,柳条抽在那个小姑娘身上。
可那小姑娘就跟不知道疼一样挡在萧臣面前,说什么恃强凌弱不对。
小姑娘没有恃强,可小姑娘的身份恃了强。
谁不认得被御南侯捧在手心里当珍宝一样宠着的温县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