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知,这魏王亦在羽林营当差,温宛想见祖父自然要去羽林营,如此萧臣为什么会抱着温宛也不难理解。”
冬香听罢,霎时疑惑,“老侯爷该不是想撮合大姑娘跟魏王吧?”
“母亲瞧着魏王不错,可若这不错的东西在温宛眼里也不错,便也轮不到我这个养女了。”温弦音落时瞄了眼冬香,“走吧,去给母亲请安。”
“二姑娘刚刚不是说要出去吗?”冬香诧异,马车都备好了。
温弦没有回答,只道这御南侯府里太静了些,也是时候该热闹热闹。
皇宫,甘泉宫。
那日温若萱带着温宛去云台殿‘负荆请罪’,温宛如意见到萧尧,她这个姑姑也算不辱使命。
这会儿贵妃椅上,温若萱正盘膝而坐磕瓜子,左膝盘子里装的是黑白两色瓜子,右膝盘子里则是用瓜子皮摆出来的两个字。
七时。
七为白,时为黑。
“娘娘,您在担心温县主?”秋晴知道自家主子,但凡有闹心事儿就摆瓜子皮,摆的越复杂就越闹心。
“这丫头长大了。”温若萱吁出一口气,身子靠在椅背上。
秋晴走过来,将温若萱膝上两个瓷盘端起来搁回到矮几上,“奴婢以为温县主其实不必掺和靖坊杀人案,那件事与县主并无关系。”
“有没有关系本宫不知,本宫只知道宛儿是铁了心想救七时。”
秋晴倒了杯茶水恭敬递回来,“娘娘想帮温县主?”
“她若想我这个姑姑帮她,上次来就会开口,她不说,便是希望能凭自己的本事把七时救出来。”
温若萱垂眸掀起茶盖,吹了吹,“且叫她去闯,闯出祸来自有我这个姑姑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