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
紫玉瞧那缎带眼生,“这条好像不是奴婢给您系的那条……”
“这是魏王从衣袖上割下来的。”想到擂台上萧臣暖心举动,温宛唇角勾笑,忽然有种多年媳妇熬成婆的即视感。
紫玉疑惑,“魏王为什么要从衣袖割条缎带下来?奴婢给您系的那条呢?”
温宛随后便将擂台上的事仔细认真重复给紫玉听,细节无一疏漏,且重复的过程时尔会现眉飞色舞,甚是欢喜。
紫玉听罢,“奴婢觉得魏王人挺好。”
“是好。”温宛从不否定这一点。
紫玉想了想,又道,“大姑娘是不是……喜欢魏王?”
哪怕紫玉未经男女情事,可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么,她总觉得自家姑娘对魏王跟对苏玄璟的态度截然不同。
在魏王面前,自家主子总是……
很听话。
许是被紫玉的猜测吓到,温宛不禁转身抬头,“开玩笑的吧,我只当魏王是朋友,而且你家姑娘我今日在擂台上断发立誓,五年不嫁。”
紫玉大惊,这个她刚刚可没听到。
“五年不嫁?那再嫁岂不是……”
“不再嫁。”
温宛转回身,动作轻柔将手里缎带叠好,“为女子者就一定要嫁人?不嫁自有不嫁的活法儿,你家姑娘我这辈子只守在御南侯府,哪儿也不去。”
缎带被温宛妥贴搁进抽屉,视线回落在铜镜里,温宛脸色渐渐淡下来。
哪怕上辈子的悲惨不会发生,她亦拼尽全力不让那样的事再发生。
可她心里那抹苍凉,却是无论如何也磨灭不去。
“大姑娘不嫁,奴婢也不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