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厢,孤千城吃鸡吃的正来劲儿,那厢萧臣已入百川居。
他记得,郁玺良还是名捕的时候,曾有一个案子办到南朝。
居室内,郁玺良被萧臣提醒,倒是想起那庄案子,“被害人是我大周商人,隐藏身份……那是咱们派过去的细作。”
此事无可厚非,南朝在大周朝安插的细作只会更多。
“但案子不涉及大周,那人手里攥着南朝摄政王孤重谋反的关键证据。”郁玺良一生办案无数,能被他记在脑子里的案子,并不多。
“师傅可与师晏周旋过?”
上辈子师晏临阵倒戈,生生砍了孤重脑袋,后来的事萧臣一直没有想明白,师晏于事后失踪,再无下落。
如此萧臣实在难靠上一世记忆判断师晏背后站着谁。
“为师与他周旋什么,杀人的是南朝帝。”
郁玺良想起那件事,不禁感慨,“其实也好理解,那时南朝帝登基不久,屁股还没坐热,若真得孤重谋反证据,你说他是办还是不办?”
萧臣默,郁玺良又道,“办,容易逼孤重狗急跳墙,不办又会被人瞧不起,那证据若落到孤重手里也是一样,孤重看到证据若心里没底直接挑旗,南朝帝未必压得下去。”
“师傅说的有理。”
“不过以我当时对那个细作的了解,凭他的本事根本得不到那么重要的证据,这里头肯定有事儿。”
郁玺良没有往下深究,毕竟往下说的东西都是猜测。
他怕自己没有切实根据的猜测,会影响到萧臣对于整件事的判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