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厢,温宛守完道士驱鬼直接乘车赶去大理寺把宋相言叫出来,二人到东市买了两条富贵锦鲤,直奔無逸斋。
车厢里,宋相言捧着瓷缸,瞧着瓷缸里两条游来游去的富贵锦鲤,神情些许疑惑。
“据本小王所知,郁神捕不是喜欢喝酒吗?”
众所周知的事!
“不!”
温宛表示她对这件事特别有发言权,“我上次给郁教习送了两壶五十年的竹叶青,你猜结果怎么样?”
宋相言摇头,“不知道。”
“郁教习当着我的面,竟然把竹叶青倒进池塘里!”那情景,温宛终身难忘。
宋相言皱眉,“为什么?”
“戒酒的决心!”温宛表示,她对郁玺良的崇拜就在于此。
戒酒有多难,单从祖父在祖母面前嚷嚷半辈子戒酒,结果在祖母出殡那日祖父还喝了个烂醉如泥就可以看出来。
宋相言听罢,“可那日郁神捕在大理寺吃饭的时候……喝酒了。”
“……”温宛微怔片刻,“一定是盛情难却。”
“所以,本小王在郁神捕戒酒的道路上,充当一回拦路虎的角色。”宋相言有些心虚,“不然这两条锦鲤还是县主帮我送过去好了。”
“大胆些。”
见宋相言犹豫,温宛拍拍胸脯,“有我在!”
宋相言相信温宛,从来没有一个人能让他这样相信!
试想,谁能劝动金盆洗手二十年不动‘浮屠’的郁玺良出山验尸?
谁能劝动金盆洗手二十年不动‘浮屠’的郁玺良重操旧业?
只有温宛!
唯有温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