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王爷是来搬床的?”温宛走到床边,上下左右瞧瞧,“这床不复杂,搬的话应该不费劲儿。”
萧臣一呆。
“不是……”萧臣刚想说话,甜腥味道倏然流到嘴里。
见温宛转身,萧臣即用手抹过人中,“搬床的话,动静会不会太大?”
温宛皱皱眉,如果不是真舒服,萧臣也不会大半夜跑过来坐在这张床上,“晚上肯定不行,那这样,明早我就叫管家把床拆掉假装扔出去,王爷明早过来捡?”
萧臣终于相信司马瑜的那句话。
一个人如果对你没意思,你就是脱光了站在她面前,她也觉得你是因为太热。
“咳……”萧臣不在乎,十分自然抬手蹭了蹭鼻子,酸疼劲儿直往脑门儿冲,“本王觉得这张床特别舒服,可能是因为它摆在这间房里,所以特别舒服。”
温宛,“……”
拆房么?
“那如果魏王不是很介意的话,你随时过来住吧。”温宛退而求其次,想到另一个办法。
萧臣点点头,“多谢县主。”
“不用谢。”温宛没去过魏王府,她真是特别好奇,所以魏王府的床,还不如她府上给丫鬟睡的木床?
萧臣,你这过的什么日子!
见温宛不语,萧臣略有尴尬,“县主若无事……”
“没事没事,魏王休息。”温宛连连摆手,刚出去忽又想到什么,小脑袋钻进来,“紫玉回来了,王爷要有什么事直接到屋里找我,我来办。”
鼻血淌到嘴里,萧臣只侧身阖首,“会的。”
“那就好,王爷早点儿睡!”
直到那阵凌乱的脚步声远去,萧臣俊朗五官才敢扭曲起来。
月光透过窗棂洒进银白色的碎银,耳房那抹高大魁伟的身影,佝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