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稍关心,“司马瑜犯了什么案?”
宋相言身子靠在扶椅上,单手持卷,另一只手缓慢翻看卷宗里夹带的证据,“兵部侍郎邢风岩与晋国陈留王私通,信件内容虽无要紧,但也难保他们是以暗语沟通联络。”
温宛眼珠动了动,萧尧给她的册子里,有这一条。
“有证据显示,其子邢栋参与其中,更以色,诱惑羽林营司马瑜求得皇城布防图,东窗事发,司马瑜也没跑掉。”宋相言依证据分析。
温宛不是听的很清楚,“以什么……诱?”
“色。”宋相言敷衍过去,“县主无须细究这个。”
温宛‘哦’了一声,随手拿过一本卷册,细细翻看。
对面,宋相言还没有说完,“此案若到这里,无甚可烦,烦在十二卫入司马瑜府邸搜查,居然搜出几封魏王与邢风岩、晋陈留王之间的书信往来,这就有些难办。”
宋相言音落,看向温宛。
温宛低头翻卷,一页一页。
“县主就……没有什么想与本小王说的?”宋相言狐疑看过去,挑眉问道。
温宛果断应声,“没有。”
宋相言点点头,阖起案卷,“县主先看着,本小王去天牢走走。”
就在宋相言起身走出雅室之际,一道身影如幽灵飘到他面前。
“县主?”
温宛脸色苍白,带着颤音,“谁与邢风岩跟陈留王之间有书信往来?”
宋相言,这反应速度!
“魏王萧臣,我那苦命又倒霉的表哥。”
温宛两眼一对,昏倒了。
哎我去-
好事不出门,恶事行千里。
皇城里有些日子没传出什么大事情,百姓日子过的平淡如水。
终于有大官跟皇子被逮进天牢,市井一片沸腾。
仙瑶阁里,雪姬十分好奇。
“萧桓宇当真允许公子动魏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