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逸斋分别调出两人对照笔记,三人确定即为真。”
“那两人,二对二呢?”温宛双手揪紧衣角,美眸轻颤。
她自信,若然無逸斋有秦应寒,翰林院有二叔,此事尚有胜算。
“二对二,要看内容,内容若真,即为真。”
宋相言音落一刻温宛猛的站起来,车厢没有那样高,她头顶撞到车顶‘砰’的一声响,“这是谁定的狗屁规矩!”
宋相言就知道温宛会这样,的确不公,可投敌卖国属从重处罚的罪名。
说白了。
宁可枉杀,不能纵!
宋相言拉温宛坐下来,“激动不能救人,冷静可以。”
“我冷静,我冷静!”温宛强迫自己深呼吸,再呼吸,可脑子里仍旧一片空白,她想不出该从哪里入手,完全不知道该找谁!
这一刻的温宛,也终于发现她还差太远。
遇事慌张,连最起码的镇定她都做不到!
自卑跟无能为力的挫败感令她打从骨子里厌恶自己,甚至是恨,“我还是太蠢!根本想不到办法……”
宋相言也是第一次看到温宛哭,眼泪忽然就掉下来,完全不需要酝酿。
“你倒也不用急着哭……”
宋相言身上无物,想了想,递过袖子。
温宛用袖子抹净眼泪,“小王爷想到办法了?”
噙着泪滴的眼睛,仿佛珍珠一样挂在温宛
宋相言移开视线,“办法暂时没有,主要是你哭的太早不吉利。”
看似平淡无常的一句话,却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成为温宛的座右铭。
不到最后一刻,哭的人未必是你。
哭太早,不吉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