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昨夜司马瑜骑在他身上,竟然没有下文,可若不想发生些什么,他何故把自己打晕?
对面牢房那抹身形忽的站起,司马瑜心念一动,当即贴墙撑起身子径直走向邢栋,大腿一跨,“叫叫叫,叫你爷爷干什么?”
邢栋略显诧异,又有些无奈,“没事。”
有些事,只发生在电光石火的一瞬间。
司马瑜从邢栋身上跨回来时,视线转向对面牢房,“王爷?”
萧臣闻声转身,看向司马瑜。
对于自己越狱这件事,半分心虚也无。
“如果一个女人肯为你涉险,说明什么?”
萧臣直觉,温宛或许,也有一点点喜欢他?
“说明……”
“说明她喜欢你。”邢栋坐起身直言道,毫无疑问。
萧臣闻声转回身,背脊重重靠在墙壁上,随手捡起一根稻草揪在手里,内里心仿佛有什么东西往上冲,顶至心头忽的炸开烟花。
“如果那个女人一直把你当兄弟,又肯为你涉险,作何讲?”司马瑜知道萧臣所指,多问一句。
邢栋稍加思考,“那就只能说明这个女人,人品不错。”
萧臣,“……”
烟花就只绽放了刹那。
司马瑜瞧了眼萧臣,“要么……王爷还是想想就咱们两个现下处境,有没有可能……活着出去?”
爱情诚可贵,生命价更高。
司马瑜原本没有活的心思,能从天牢死囚牢里走向刑场,从某一方面讲,他们家祖坟铁定是冒烟了。
但昨夜萧臣离开这件事给了他很大触动,萧臣是皇子啊!
凡是皇子哪个不是神仙智商,二郎神视角!
萧臣以为司马瑜说的不准确。
不是他与司马瑜两个人能活着出去,邢栋也会活着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