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御摇头,“本侯想睡觉,那是床能拦住的?”
“伙食不行?”
“提到伙食,为兵将者不能吃太饱,影响听觉跟判断力,这句话本侯与你们说过多少次?火头军那边每日都有剩,这是问题!”
这的确是郑钧的问题,他怕少了不够吃,做多又浪费。
纠结之后决定多做一些,有剩余就喂猪。
猪长大宰掉吃肉,肉又回到士兵嘴里,一样的。
“属下会改。”
郑钧从不与温御顶嘴,“侯爷到底为什么要走?”
不在其位,不谋其政。
温御点到即止,“本侯若在羽林营,宛儿是不是得来看本侯?”
郑钧呵呵。
好像也没来看几次。
“宛儿若来势必要与魏王时时见面。”
温御指了指酒杯,郑钧急忙倒酒,“这一来二去若然产生不该有的感情,那还得了!”
酒倒在外面,郑钧赶忙用袖子抹净。
“侯爷……你这话,属下不明白。”
温御端杯,一饮而尽,“他们不合适。”
郑钧接受无能。
当初是谁死乞白赖住进来要给他们制造机会?
是谁逼他找魏王当温县主教习?
又是谁非得把人家魏王朝墨园撵!
现在他俩不合适了?
劝你善良啊侯爷!
“那什么……”
郑钧搁下酒壶,眼睛飘忽之后定在温御脸上,“侯爷能说说,他俩为啥不合适吗?”
萧臣有时候是魏王,有时候就是他郑钧手底下的兵!
为将者,他得出这个头!
“八字不和。”温御敷衍。
郑钧不干,“谁批的八字?”
“本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