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郎长的好看,明眸善睐,眼大有神,头发不扎不束垂在胸前,单衣未系,白净胸口露在外面,胸肌结实还挺有料。
“七弟坐。”萧奕长相妖孽,微微一笑时魅眼如丝,嘴角微扬,尽显卓然风采。
萧臣落座一刻那小倌儿得萧奕眼色也跟着坐过去,抬手替萧臣斟酒。
“本王自己可以。”
萧臣以掌叩杯,小倌儿见状看向萧奕。
萧奕摆手,“你先下去。”
“是。”
看着小倌儿离开卧房,萧奕这才收回视线,颇有些怜香惜玉,“七弟刚刚可是冷落了佳人。”
“五皇兄喜欢那人?”萧臣提壶,兀自斟酒。
“谁,李郎?”萧奕见萧臣没有反驳,薄唇勾笑,“当然喜欢,歧王府可不是随随便便谁都能进来,能入本王卧房之人更是屈指可数,他可自如。”
萧臣搁下酒壶,“既是如此,皇兄为何舍得让他给我斟酒?”
萧奕愣住,反问,“为何不可?本王说过只要是我的东西,你可随便用。”
萧奕如此,萧臣也算博学一时竟没想到词语来形容。
“臣弟找过邢栋,他愿意承兵部侍郎一职,心向皇兄。”
萧奕闻声举杯,“辛苦七弟。”
二人饮酒,萧臣先落杯,“皇兄叫我去劝服邢栋,就不怕臣弟与邢栋私下聊些什么?”
萧奕明白萧臣所指,转了转手里的空酒杯,魅色明眸微微闪动。
“你我都是封了王的皇子。”
世间悲欢本不相通,唯有亲身经历才敢说一句感同身受。
这一刻的萧臣,读懂了萧奕眼中那抹光意味着什么。
无奈中透出的不甘心。
萧奕封王尚有情可原。
他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