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起身,温宛十分有节奏的掌握时间,“二叩首!”
眼见宋相言再拜,额头狠磕在地面,郁玺良这个心疼。
他娘是公主啊!
整个大周朝能叫宋相言跪下的人有几个!
“三叩首!”温宛告诉宋相言,郁玺良最讲礼数,稍有差池拂袖而去,毫不迟疑绝不含糊的那种。
宋相言哪敢怠慢!
望门三叩首后,宋相言踏入小筑门槛。
郁玺良看到宋相言额头发红,正想开口叫其斟杯茶递过来就好,不想某位县主的声音再次穿透他心脏!
“一叩首!”
宋相言二话没说,扑通又是三个响头。
天青色理石的地面传来当、当、当三下重响。
眼见宋相言额头渗血,郁玺良心在滴血,别收徒没成再把‘他娘是公主’给得罪了!
“咳……”郁玺良轻咳一声,看向温宛,“差……”
“不差不差,教习稍等!”温宛严格按照拜师礼数,入门叩首之后再吼出声,“一叩首!”
望师三叩首!
宋相言也不含糊,脑袋就跟不是自己的一样,砰、砰、砰又是三下。
额头出血了。
郁玺良以手抚额,天上下来谁把温宛给收走吧!
克他啊!
郁玺良心绪如潮,宋相言却如磐石坚定。
他一生志向跟向往就在眼前,如今站在郁玺良面前,宋相言只觉如做梦一般,莫说磕头,只要能拜在郁玺良门下,要他命又如何!
拜师到了最后一步,温宛从袖兜里换出早就准备好的六礼束修,芹菜、莲子、红豆、枣子、桂圆,还有一条晒干的瘦肉。
就像芹菜寓意勤奋好学一样,莲子那些各有寓意。
温宛将所有东西倒进一个盘子里,之后将盘子端给宋相言。
宋相言接过瓷盘,跪地举过头顶。
“徒弟宋相言,拜见恩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