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宛的回答实属就事论事,更表示墨园如有不便她再回来魏王府住。
局势朝夕巨变每日互通有无是对的。
听到温宛同意,萧臣终于松了口气,这会儿才发现脖子有些痒。
萧臣忍不住挠两下,越挠越觉得奇痒难耐。
温宛见萧臣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不由起身走过去,“王爷没事吧?”
萧臣不知道,皱皱眉,“应该没事……”
“我看看!”温宛走近时萧臣勉强停手。
片刻功夫,温宛只见萧臣颈间落了好几只大个儿蚊子。
蚊子越聚越多,好似飞蛾投火!
温宛当即抬起巴掌拍过去。
啪-
萧臣愣住,温宛摊手,死三只!
拍蚊子这种事解恨又过瘾,温宛又拍一掌过去,“王爷别动,好多蚊子!”
萧臣也没想到,把他跟温宛距离拉这么近的居然不是花香,而是蚊子。
那些蚊子仿佛下了诅咒扑向萧臣,丝毫不惧温宛那两只夺命连环掌,好像只有喝到萧臣的血才能活。
温宛发现有几只蚊子聪明,竟然敢朝衣服里头钻,当下拽开萧臣身上雪色单衣赶尽杀绝。
精壮胸膛裸在外面,萧臣胸口一凉,被温宛拍过的地方又有些发烫。
“王爷再忍忍!”温宛拍的手酸,狠狠甩了甩胳膊。
萧臣耳根有些泛红,声音沙哑,“没事,我能忍住……”
夜深人静的魏王府,书房里却传出一阵特别有节奏的声音。
啪、啪、啪……
秋深露重,清晨的风吹在身上入骨的凉。
宰相府内,温弦跟魏思源醒来已过辰正,且当他们急匆梳洗出现在正厅时,厅内就只剩下魏沉央。
魏沉央坐在左上位,主位无人。
一嬷嬷端着奉茶的托盘候在角落,看样子似是站了许久。
“父亲跟母亲呢?”魏思源见妹妹坐在那里,狐疑问道。
魏沉央面冷如霜,视线绕过自己兄长落到温弦身上,“长嫂功夫了得?”
魏思源不明所以,“弦儿不会武功。”
“妹妹说的是床上功夫。”魏沉央站起身,径自走向温弦时被魏思源挡下来。
他知魏沉央所指,“不是她的错,是我想让她多休息所以没叫醒她。”
“你们想多休息就让双亲在厅里等半个时辰,这是什么道理?”魏沉央愠声质问。
她没想在奉茶这件事上找温弦麻烦,却未想温弦竟敢在这件事上给宰相府难堪。
新婚媳妇不按时向公婆奉茶是大忌!
魏思源素来守礼,他知道这件事的确有错,可他与温弦醒时已经晚了。
温弦理亏,走到魏思源身边,压低声音,“父亲这个时辰该在朝堂,你带我去母亲那里赔罪……”
“免了!母亲头疼在房里休息,她这会儿应该不想看到你们!”魏沉央冷哼。
温弦虽然打从心里不想嫁进宰相府,可既然木已成舟她本着井水不犯河水的宗旨并不想惹麻烦,奉茶的事她记得,只是没起来。
可这事透着蹊跷!
就算她没起来,魏思源为何也没起来?
就算他们两个都没起来,冬香怎么也没起来!
还有府上家仆,为何没人叫他们?
“思源,咱们院子里是不是该有嬷嬷伺候?”温弦也不能平白背这黑锅。
魏思源心中疑惑,不免看向魏沉央。
魏沉央怒意陡起,“长嫂也算是从御南侯府里出来的人,不知道院中家仆分三六九等?本姑娘抬举长嫂带来的冬香,吩咐家奴当她是一等丫鬟,没有冬香吩咐谁敢越级叫你们起来!”
三人争吵时,管家突然从外面跑进来,张皇失措。
“大事不好了-”
的确,大事不好了。
早朝之上,兵部尚书参本魏泓,准备充分到人证物证俱在,以致于皇上当朝便将魏泓打入天牢。
与之一起打入天牢的还有礼部侍郎赵轩,城门守将朱义。
三人皆是太子的人!
此事来的突然,朝中文武官员多半觉得这是孔威将军对于三皇子失势的报复性参本。
我不好你也别想好!
另有心思缜密者将矛头指向歧王萧奕,这也许是萧奕向太子放的第一支冷箭。
这一箭,来势汹汹!
大理寺雅间,宋相言边打喷嚏边与温宛道明除了魏泓、赵轩跟朱义,神策军主帅孙清昨夜也不知道是不是怕人手不够居然亲自下场杀妻,把妻弟也给砍个半死。
今晨有人报案,孙清这会儿也在天牢里。
四人刚好凑成一桌麻将。
“阿嚏-”
宋相言揉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