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僵硬,定定看向玉布衣,内心里慌张彷徨,一颗心无处安放。
什么意思?
坦白从宽?
“没……可能。”温宛佯装镇定坐下来,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
玉布衣抬头,看向温宛。
四目相视,温宛无比缓慢咧开嘴,“呵……呵。”
“县主你脸色很不好啊!”玉布衣见温宛脸色苍白,忧心道。
温宛依旧保持笑容,双手托着脸颊往上推,“很不好咩?”
“还行吧!”玉布衣视线回落,“也是,渝韩生要活到现在,他的真迹未必值钱,县主你不知道,我最近发现一个规律。”
温宛不以为然,渝韩生要活到现在,本人怕是比真迹更值钱。
“古玩古迹但凡值钱,所属者生前都穷困潦倒,都早死短命。”玉布衣指着桌上画卷,“渝韩生就是英年早逝,听说死前流落市井当乞丐,闭眼时连口饱饭都没吃上,传奇而又悲惨的一生啊!”
“对了,县主过来找我何事?”玉布衣小心翼翼收起桌上书,狐疑开口。
“本县主想租连着金禧楼的那两栋商铺。”温宛私以为渝韩生传奇而又悲惨的一生在他死后几百年,仍在继续。
玉布衣不禁抬头,“县主想让我打听一下他们两家的租期跟租金?”
温宛没说话。
“那县主是问对人了,那两家租期十年,租金每年五万金。”玉布衣随后补充,“金禧楼就是这个价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