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
温宛何止听过!
“何公达揭发歧王偷运宿铁这件事,对我们有什么影响?”温宛走过去,狐疑问道。
萧臣调整呼吸,尽全力收起心底那份失落,“歧王与太子之间的争斗会因为这件事达到一个极端,万家货栈与伯乐坊皆会受到重挫,本王觉得……县主可把生意打到镖局。”
温宛听罢眼中一喜,“不瞒王爷,自从魏沉央跟万春枝怼上之后我就有这样的想法,而且拜托葛九幽在徐州联系到一直与他们在徐州的花圃有长期合作的太平镖局,这家镖局近半年一直处于亏损状态,我打算把它盘下来,王爷以为如何?”
萧臣未料温宛早就有所准备,心中佩服,“县主以为可以,就可以。”
温宛当然觉得可以,如果不是萧臣问起,她已经准备去找玉布衣了。
二人在屋里聊的正尽兴,管家钟岩自外面走进来传了老侯爷的话。
大概意思是快到午膳时候,魏王也该回去了。
哪怕话说的委婉,温宛还是觉得失礼,于是拉管家到厅外,“魏王殿下在墨园用膳,不必祖父相陪。”
“老侯爷的意思是,府上没有多出来的米。”钟岩据实传话。
温宛惊,“府上就缺那点儿米?”
“老侯爷说缺,必然是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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