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为什么要克制?”
司马瑜十分不解,“王爷不是与温县主订亲了吗?”
“订亲就可以胡来?”萧臣正色看向司马瑜。
司马瑜表情古怪,“王爷说的情绪是指……那没办法克制,情到深处必主淫。”
萧臣一巴掌拍在司马瑜脑袋上,“本王从来没想在大婚之前行不轨之事!”
“那就保持距离,尤其是晚上。”司马瑜认真道。
萧臣想了想,做不到。
白天没时间见面,只有晚上才可以。
“那就非礼勿视,王爷不看不就得了。”司马瑜又道。
萧臣表示,有时候那一对长在眼眶里的东西不是他说不看哪儿就不看哪儿的。
司马瑜懂,“属下近段时间吃不着肉,经常会去偷看西市寡妇洗澡。”
萧臣,“……你与邢栋还有那个西市寡妇的事还没解决?”
司马瑜凄然苦笑,“王爷有所不知,邢栋的魔爪已经伸到我司马府,我已有两房小妾沦陷,虽说家丑不可外扬,可属下心里实在憋屈。”
萧臣安慰他,“那不是还剩一妻一妾?”
“剩下一妾虽未与邢栋那个混蛋勾搭,却早就与家丁珠胎暗结,前日被我休了,一妻……”司马瑜本想仰天长叹,看到的却是车顶,“我那妻莫说邢栋勾搭不上,我也不行,她爱上木鱼了。”
“爱上谁?”
木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