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明日就办,邀请……”
“明日家父预办八周年。”
两狱卒对视数秒,继续搓手,跺脚。
偏在这里,一辆普通马车停在天牢外。
两狱卒闻声看过去,但见车夫将登车凳摆好,便有一人从车厢里走下来,看身形动作当是上了年纪。
老者一袭黑色斗篷,头顶罩着毡帽。
那老者一步一步走向天牢,车夫跟在身侧。
两个狱卒立时摆出威严姿态挡在天牢入口。
“什么人!”其中一个狱卒喝道。
老者未语,车夫上前,每人奉上一个金锭子。
狱卒们看着眼馋,没敢接。
那车夫随即亮出大理寺通令。
二人见令牌当即解锁放行,车夫侧身,老者迈步而入。
车夫跟进去之前,将金锭子照实奉给两个狱卒。
原则上唯有持通令者才能入天牢探监,两个狱卒不约而同收了金子,睁只眼闭只眼由着车夫走进去。
天牢守卫森严,内外皆有侍卫分三班巡逻,以防有人劫狱。
然而有时候,并没有什么卵用。
此刻天牢,老者由狱卒引路行到关押萧奕的牢房前。
狱卒打开锁链,老者弯腰走进去。
待狱卒退下,一直跟在老者身边的车夫,不见了。
牢房里,一身囚服的歧王仪态慵懒靠在墙壁上,双膝竖起,双手搭在膝间。
他看向老者,邪魅眸子微微眯起,“多大点儿事,竟然劳烦军师亲自出面。”
老者闻声,缓缓抬头。
斗篷下,那双饱经风霜的脸平静的让萧奕有一丝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