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意。
这会儿温宛看到郁玺良转身过来,潜意识受‘尊师重道’几个字支配,深深鞠了一躬。
郁玺良看到温宛时,脚步骤停。
温宛鞠躬起身,正与郁玺良投过来的目光对上。
彼此凝视片刻,温宛又鞠了一躬。
郁玺良仍未动,深邃黑目紧紧盯住温宛,脑子里想到那夜。
那夜血喉未淬任何剧毒,但他下了药,一种只要刺入肌肤就能长出蘑菇的药。
当然也不是真的蘑菇,就是能在肌肤上留下褐色团纹的粉末。
郁玺良目的单纯,他想找出那两个黑衣人是谁。
温宛不知道郁玺良在想啥,二鞠躬起身时郁玺良还在看她。
某县主噎喉,心里彷徨了一阵。
见师长是三鞠躬?
她记错了?
“郁教习,一路走好。”温宛深深鞠躬,虔诚又恭敬。
旁侧,宋相言见证温宛朝郁玺良施礼的整个过程,虽不理解但恍然大悟。
“温侯近日可好?”郁玺良根本没注意温宛鞠躬,他只是在想,若然那夜两个黑衣人是持密令的人,身份必定不简单。
他也不是没猜想过另外四个持密令者的身份,起初他想到的是战幕,甚至有想亲自去找一趟战幕。
温宛直起身,“祖父还好……”
“怎么不见温侯出来散步?”郁玺良对温宛的态度异常温和。
温宛茫然,“祖父这几日一直呆在锦堂,身体不适……”
郁玺良‘哦’了一声,人多眼杂他没再问。
眼见郁玺良要走,宋相言立时上前,拱手,“师傅慢走!”
一鞠躬!
二鞠躬!
三鞠躬!
郁玺良,“……”
亏得你娘是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