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报仇得隐忍,忍到忍无可忍时还要再忍,方能成事。”
“终究是,欠些火候啊!”
听到司南卿的感慨,苏玄璟不禁看过去,重新审视眼前这位年纪与他相仿的少年才俊。
画堂十二人,永坐右五位。
怕不是巧合……
同在车厢里,卫开元就只将自己缩在角落里,不抬头,不吭声。
温宛瞧着他那副仿佛是受了气的小媳妇,不禁好笑,“被魏沉央吓到了?”
“去屁的!”
卫开元猛梗起脖子,脸色胀红,“都是两肩膀扛一个脑袋谁怕谁!”
温宛深以为然,“魏泓的棺材你都敢掀,你没瞧见魏沉央都疯成啥样了!若然今日那棺材板被你掀开,我也保不住你。”
“谁叫你保了……”卫开元说话声音渐小,眼睛下意识朝温宛手腕瞅过去,再次低下头。
温宛呵呵,“本县主大把银子得来的卖身契,不把你压榨成饼挤不出一滴油,我能安安心心放你去投胎?”
所有后悔跟歉疚在这一刻没有那么沉重了。
“温宛,你疼不疼?”卫开元认真看向温宛,眼中极尽担忧。
看着卫开元眼中那份真诚,温宛呼吸一顿,眼角慢慢凝结出笑意。
她知道从这一刻开始,眼前这位少年认可她了。
“你能不能别这样对我笑?”
“为什么?”
“我觉得你不怀好意……”
鄙视寒冬的我,今天被寒冬鄙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