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从外面走进来,冷气随之而入。
“沉央如何了?”
温弦搁下书卷,瞧了眼桌上茶杯,似是无意道,“思源,帮我倒杯水。”
魏思源喜欢温弦,做什么都是心甘情愿。
他阖紧门,行至桌边斟茶端过去,“不管我说什么,沉央还是不肯见我。”
温弦接过茶杯,喝了一口,“你也别担心,且等几日她想通了,自然会与我们说话……”
榻前,温弦抬眸时发现魏思源单手触及额头,双眉紧拧似极痛苦一般,“茶杯。”
温弦将茶杯递回去,魏思源接过茶杯转身。
就在这时,温弦忽然从单衣里取出一颗米粒大小的红色豆子,暗暗碾碎。
一股只有魏思源能闻到的香气四散。
“把茶杯扔出窗外。”温弦美眸微眯,试探着命令。
魏思源只觉脑子里嗡嗡直响,一道声音在他耳畔不停重复。
‘把茶杯扔出窗外……’
莫名的,魏思源瞳孔略有涣散,脚步下意识朝窗棂走过去。
随着窗户被打开,温弦再次拿出一粒绿色豆子,碾碎,“思源,把茶杯搁到桌上。”
绿色豆子释放的味道中和掉空气里红色豆子的味道,魏思源于无形中恢复神智,愣了一下,“窗户怎么开着的!”
待其关紧窗户,搁好茶杯,魏思源宽衣回到榻上。
被窝里,魏思源有些想法的碰了碰温弦。
温弦佯装困倦,“累了,歇罢。”
贞操这东西温弦没有看的很重,可把它给魏思源显然有些廉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