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闲的家伙怎么能把身体练就的如此强壮。
他怀疑邢栋从见到他的第一眼就开始暗搓搓想把他拿下了!
总而言之一句话,他害怕侮辱不成反被侮辱,于是远远的躲到军营,妹子也不想了,寡妇也不要了。
他要入佛,阿弥陀佛。
当然,除此之外还有一件小事。
邢府给邢栋亲了门亲事,这事儿司马瑜听说了。
此刻见邢栋把吃食堆过来,司马瑜眯着眼,狠声道,“你往我这儿推什么!魏王殿下两天一夜没吃东西了!”
邢栋这才看向榻上萧臣,“魏王殿下为何要娶寒棋?那显然不是良配。”
司马瑜搥下邢栋,嗔怒,“殿下自然有不得已的苦衷。”
“不管什么苦衷,都不能选择辜负一个你爱的人,人生苦短如果不能跟所爱的人在一起,那与死何异?”邢栋知道司马瑜躲他,他猜是因为自己那门亲事。
榻上,萧臣躺在那里一动不动,眼睛直直盯着帐顶,许许多多的事从他眼前如浮光掠影,一幕幕闪现。
上辈子温宛穿着那双最喜欢的绣鞋嫁给苏玄璟,那一日他挤到了人群最前面,看见温宛穿着鲜红嫁衣走出喜轿。
那一瞬间,他看到温宛覆在喜帕下的脸,肤白如雪,唇红如樱,那一垂眸时的娇羞深深烙印在他心底,两世不曾磨灭。
那唇,真甜……
邢栋:干啥啥不行,插刀第一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