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宛站在那里,作揖之态,“之前教习与学生说忌酒,学生便以为教习当真忌的彻底,于是将五十年竹叶青倒进池塘,之后教习说锦鲤香,学生便以为锦鲤真的很香,吃过几次之后发现每次都有特别严重的土腥味,可明明学生吃过教习做的锦鲤,并没有。”
小筑里沉寂无声,宋相言跟郁玺良同时看向温宛,心情各自不同。
宋相言自然喜欢温宛现在的状态,能说话能表达,就没事!
郁玺良由始至终倾向于自己的徒弟,不是宋相言,另一个。
可自萧臣决意要娶寒棋,温宛死跪御书房之后,至少他对眼前这位县主另眼相看,别的不说,骨气够硬。
这会儿听到过往种种误会从温宛嘴里说出来,郁玺良略有些不自在。
“后来学生自悟,教习起初吃池塘里的锦鲤,很有可能是锦鲤喝了竹叶青,枉学生自作聪明,还以为教习喜欢吃锦鲤,如今学生拿捏不准教习是真的忌酒,循序渐进的忌酒,还是根本没有忌酒,于是便叫人把锦鲤泡在竹叶青里送过来给教习。”
现在问题来了。
当温宛坦诚相对的时候,郁玺良又该作何反应?
“本教习当真忌酒,喜好锦鲤也与竹叶青没有关系。”
几日不见,郁玺良就算没有亲眼看到温宛经历了什么,可此时此刻站在自己面前的少女纵然憔悴,目光却比以往更加明亮、坚定!
而面对这样一双明亮又坚定的眼睛。
他说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