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自午时一直喝到将近申时,可悲的是温宛发现自己竟然清醒的连莲蓬里还剩下几个鳜鱼块都数的一清二楚。
反倒是紫玉,昏昏沉沉,摇摇晃晃,以致于她根本没有注意到自己旁边盛着鸡汤的瓷碗里从来就没空过……
無逸斋不留宿,要不是郁玺良找人通融,温少行跟温君庭下午课业岂能逃的那样轻松。
待温宛他们离开,温少行直接倒在自己的床榻上,眼睛带着醉意盯着正在那里收拾杯盘的温君庭。
“你若真喜欢紫玉,就该跟阿姐说。”
一语闭,杀意骤袭。
温少行选择无视,“你放心啊,阿姐那么宠紫玉,一定会答应把紫玉嫁给你作妾……”
砰-
一个瓷碗狠砸过来,自温少行耳边忽的擦过撞到床头铁箍上,碎掉。
温少行只觉耳膜嗡嗡作响,他震惊看向温君庭,眼中闪出一抹震惊跟不可思议。
“你……该不是想娶紫玉为妻?”
温少行几乎被自己的想法吓到,“婶婶死都不会同意的!”
温君庭没开口,转回身继续收拾桌上的东西。
他知道……
回程的马车里,紫玉很快倒在温宛怀里睡过去。
温宛将自己那件雪色大氅披给紫玉,宋相言便毫不犹豫把自己的脱下来给了温宛。
“我不冷。”温宛想要拒绝。
宋相言指着衣领处的紫色晶石,“百年难得一见的紫色洛水石。”
温宛默许。
沾一下财气,或许会有心动的感觉。
见温宛去摸那枚洛水石,宋相言以为她喜欢,“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