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搁回到原来位置。
“那你摆两个是什么意思?”战幕还以为温御终究有心,居然把最喜欢的东西拿出来招待他。
所谓真心朋友,不在乎他有没有钱,只要他愿意把珍贵的东西拿出来分享。
“吃一个,看一个,没办法,有这条件!”
战幕真是神烦温御那副得瑟样,“只要你肯站太子,伯乐坊归于问尘赌庄也只是本军师一句话的事。”
温御瞧了眼战幕,眼皮耷下来挖着咸鸭蛋,“本侯让你坐在这里,并非因为你是太子府战幕,是因为你是军师战幕,再说宛丫头能抢过来,干嘛要你给。”
“你既不想入局,就别玩火。”战幕难分两者区别。
他顶着军师战幕的身份见温御,为的却是太子府。
温御停下手里动作,抬头迎向战幕那双仿佛是警告的眼睛,“本侯答应过先帝低调,这十几年我都快活成一经了,眼下宛丫头不过抢你伯乐坊几个金主,怎么就能让你堂堂军师登十五年未曾登过的门!”
战幕也有脾气,“我身份特殊,与你来往对你就好?”
“那你现在为什么来?”
“你玩过了!”
战幕指着温御鼻子,“问尘赌庄在朱雀大街开张,你叫那么多武将过去没问题,问题是你支持的问尘赌庄现在与伯乐坊作对,就是与太子作对,你与太子作对想保谁!”
“御南侯府!”
温御直接把筷子撇过去,“若然御南侯府在皇上眼中有位置,萧臣想娶寒棋就娶了?宛丫头受那么大委屈她想多赚点儿钱劳你战幕军师百般阻挠?”
“本军师是那个意思?”
战幕被筷子戳到眼角,反手把桌上咸鸭蛋抄起来抡过去,“我是叫你避雷!本军师不误会不代表别人不误会,这么大皇城你抢谁不好抢伯乐坊!”
“我愿意!被雷劈也不拽着你!”
“我怕我是那道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