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事才会先一步去了朔城?”
“不知道。”温御坐在矮桌前,看着两个咸鸭蛋,摇摇头。
“你怎么知道他不知道?”
“我说我不知道。”温御难得正经一回,“本侯虽然不知道,但这事儿不难猜,你想想谁在朔城。”
“萧奕。”一经应道。
“郁玺良十有八九是想杀萧奕嫁祸给萧桓宇,不管夺嫡之争多激烈,杀手足至亲都是大忌,是一辈子的污点,这样的人没有资格继承大统。”
一经盘膝,手里滚动念珠,虽是五旬年纪却不减当年风姿,“此行换作温侯,可会去杀萧奕?”
“本侯是傻子么!换你你也不能杀啊!战幕猴儿尖猴儿尖的,你我被反杀的可能性会很大。”温御理所当然回答。
“郁玺良也不是傻子,他会不知道战幕的本事?”
“他有他的本事,他想让萧奕死在萧桓宇手里,别人就一定不是凶手。”温御难得对郁玺良有这样高的评价。
说句实在的,如若郁玺良在这里,他的评价还会更高,捧死人又不用偿命。
一经点头,“郁玺良若能成事,先帝密令就算有眉目了。”
“现在的问题是,他到朔城干什么去了。”温御把话题拉到最初。
一经看向温御,“温侯的意思是?”
“你想办法传信,说服郁玺良去杀萧奕嫁祸太子府。”温御直言。
一经,“……他要不同意呢?”
“他要不同意,我们就揭发他是于阗安插在無逸斋的细作,旨在从根儿上扼杀我大周朝未来的栋梁之材。”
温御的话,再次刷新他在一经心里生而为人的底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