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座位上,慢慢平复心境,之后方才抬头看向萧臣,“这个车夫,有点厉害啊!”
“花了钱的。”萧臣回道。
提到钱,温宛神经瞬间敏感,故作姿态,“其实,我们不必要租这么好的车,雇这么好的车夫,而且此行你也算是开小差回老家……那两匹马的钱是本县主出的。”
萧臣瞬间意会,“车跟车夫的钱当由我出,不过看现在情形,那笔钱车夫应该能自己抢回来。”
“是吧,本县主肯定不会让你平分买马的钱。”
“平分也无不可。”萧臣浅淡道,只是内心里忽然对温宛的变化有了更为清晰的认识。
与他在一起时的温宛似乎没有这样在乎钱财。
“既然你强烈要求,如你所愿。”
为掩饰尴尬,温宛随即拿出彼时从大理寺带出来的卷宗,“九离,你很了解朔城吗?”
萧臣看到大理寺卷宗字样时,心下微沉。
这些都是密宗!
宋相言还真是敢。
“很了解。”萧臣自信道。
温宛随即翻开其中一卷,“朔城有郡守我能理解,居然还有城主?那歧王在那里算什么?”
“大周朝封地不同别国,与其说封地,说封邑更准确一些,歧王在朔城拥有的权力只是朝廷赋予他的一部分,驻城守军不在列,郡守需向歧王述职,但吃的是朝廷关饷,拿谁的钱给谁办事这点县主明白,当然,歧王享受朔城全年税收,可以在朔城颁布法令,而法令又不同于国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