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只是瞬息。
司南卿稳定心神从容起身,自床尾绕过去走下软榻,“太子殿下交代过,魏夫人有要求我都要尽量满足,奈何身子单薄,实在心有余而力不足。”
温弦惊坐起身,“司南先生这是何话,不是你先躺在这里的,你的衣服又是谁解的!”
“在下早于魏夫人到此,坐着有些困倦,躺下时又因为吃的多些勒腹十分难受……”司南卿背对温弦,知道是误会方才松了一口气,“不若聊聊问尘赌庄?”
温弦恼恨拽过衣裳,心底隐隐有些异样情绪。
她这般宽衣解带两次了!
见温弦系紧衣襟坐到对面,司南卿恢复往日温和姿态,“在下知问尘赌庄抢了伯乐坊十三位金主,好在温县主离开皇城,不会再抢了。”
“她抢走的人,我要抢回来!”温弦怒道。
司南卿摇摇头,“温县主抢走的人,往小了说是太子府默许,往大了说是皇上默许,抢回来岂不是打了太子府,甚至是皇上的脸。”
温弦冷哼,“皇家让温宛受了委屈,就活该伯乐坊倒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