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夏侯沛那股决绝劲儿,邪魅眼眸微微眯起,“众将听令,高昌两万兵若退一步,便战!”
夏侯沛猛然转身,不可置信怒瞪萧奕,“对战代价,歧王承担得起?”
“不能守住父皇赐给本王的封地,本王才真的承担不起。”萧奕也是一身铠甲,玉树临风,此刻他已拔剑,眉目愠凉,“本王还在等夏侯将军解释。”
夏侯沛当然不能战,一来他不得理,二来他也打不赢。
远在皇城,宋相言与沈宁当真就把温弦跟景王不正当的关系找人大肆宣扬出去。
起初他们以为会遭遇到景王截堵,毕竟这种事糟蹋的可不仅仅是温弦一个人的名声。
万没想到,景王竟然没有任何动作。
消息很快传到魏思源耳朵里,包括魏府老太太也听到些风声。
晚膳时候老太太旁敲侧击几句,大概意思是叫温弦安分些,莫再与景王纠缠不清。
在此之前,李氏才将自己女儿叫回御南侯府说了这件事。
在温弦看来,这两个表面上被她叫作母亲的人口口声声说相信自己,可眼神跟说话的语气根本就是怀疑!
尤其李氏,还说给她出头?
她在问尘赌庄被宋相言他们欺负的时候也没见谁给她出头!
回到房间,魏思源见温弦心情不好,小心翼翼走过去,“夫人,外面那些谣言我不会信。”
“你不信有什么用!你能叫那些刁民闭嘴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