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住在一经禅房里整三天。
第一天,战幕搜屋子,敲敲打打,温御喝酒吃鸭蛋
第二天,战幕搜屋子,敲敲打打,温御喝酒吃鸭蛋。
第三天,战幕搜屋子,敲敲打打,温御喝酒吃鸭蛋。
每每看到温御喝酒吃鸭蛋,战幕都会抱怨,直到第三天战幕一点线索也没敲打出来,于是拿温御撒气,“温御!你就知道吃!”
“军师胡说,本侯还知道喝。”温御拿起酒壶,饮一口竹叶青。
“你一点儿都不替一经愁?”
“我咋不愁,不愁我能借酒消愁?”
战幕找了三天毛都没找到一根,又见温御没事儿人一样,气到暴走。
“干什么?不是你说我手脚粗鲁让我别乱动的!”眼见战幕冲过来,温御抄起酒壶往后退。
战幕抓起禅桌上被温御抠到只剩下蛋黄的咸鸭蛋狠狠撇过去。
温御本能躲闪,身体正撞在禅房正北佛像上。
轰隆-
沉闷低戈的声音幽幽传来,二人寻声望去,只见正南雕刻佛祖画像的墙壁从中间裂开,内现一条密道。
温御暗惊,面色更惊。
战幕未入密道,而是看向温御背后那尊扭动的佛像,“那尊佛像本军师转动不少于百次,怎么你一撞它就动了?”
温御欲哭无泪,他要知道能撞出个密道,死他也不撞!
“战哥你现在,是在怪我撞它还是没撞它?”
战幕未理温御,径直走进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