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郁玺良这个人贫僧不了解,但贫僧听闻温县主校场擂台时,五皇子曾替县主出过头,县主没理由杀他。”
一经强迫自己保持平静姿态,心脏都不容它多跳一下。
“不是你们五个所为?”周帝索性直接问出口。
一经摇头,“肯定不是。”
“朕也觉得不是,多半是几个孩子互相打闹过了,闹出人命。”周帝双手背负,身形竟不如金銮殿时挺直强健,显出一丝老态。
“皇上不在乎?”
“如何不在乎。”
周帝抬头,神情惨淡,“朕很希望朕的每一个孩子都能平安健康,开心快乐的成长,兄友弟恭,互敬互爱,可是不行。”
“因何不行?”一经问道。
“密令。”周帝无比郑重说出这两个字,眼神变得冷漠。
“密令只针对魏王,先帝对皇上从来都只有欣赏。”
周帝苦笑,“大师说的对,父皇对朕只有欣赏,再无其他。”
未及一经开口,周帝继续道,“当一个人越是走到高处,就越是想掌握自己的命运,越想成为自己的主宰,父皇有决定立我为太子的权力,而作为帝王的朕,也很想有这样的权力,仅此而已。”
“所以朕立谁为太子,要谁继承金銮殿上的宝座,谁都说了不算,唯朕!”
看着周帝愤恨离开的背影,一经能理解周帝心底那份怨怼跟不甘。
可理解归理解,密令是密令。
一经扭头看向右侧那把空椅。
郁玺良,贫僧给你念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