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传进皇宫。
温若萱的反应要比贤妃大,直接到皇上那里求着回了御南侯府,反而是昭纯宫,一点动静都没有。
贤妃这几日气色越来越差,故在脸上涂抹的胭脂也越来越厚。
她每隔一两日就会带清芙到御花园闲逛,每次回来都会累到气喘吁吁。
清芙不明所以,也不敢多问。
消息传过来的时候贤妃正强迫自己吃饭,这两日她瘦的太快。
“娘娘,魏王殿下不可能杀歧王,这必定是有人陷害!”清芙着急,急的眼泪都跟着掉下来。
贤妃舀着碗里参粥,“臣儿不会有事,你别急。”
“娘娘有对策?”
没有。
但贤妃知道,在没钓出五个密令者之前皇上舍不得她的臣儿死!
她甚至觉得萧奕的死是皇上干的,以萧奕为诱饵诬陷臣儿,再逼密令者现身守株待兔!
肺腑隐痛,贤妃搁下汤匙起身时清芙急忙过来搀扶,“娘娘……”
“扶本宫回去躺一下。”
贤妃躺下来,吩咐清芙退下。
她得见一见温御……
夜里,天牢。
狱卒开始派送牢饭。
温宛与萧臣牢房相临,待遇却天差地别。
萧臣住的牢房是普通牢房,潮湿,阴暗,晚上送过来的饭菜比普通牢饭还要普通,温宛的牢房很明显特别布置过,有床有被,有桌椅跟梳妆台。
如果这些不算什么,那么牢门根本没有上锁足见宋相言对温宛的特殊照顾。M..
狱卒送给温宛的饭出自金禧楼,四道肉菜,一道汤品。
待狱卒离开,萧臣捧着一碗米饭凑到铁栏旁边蹲下来,神情委屈。
“宛宛,我想吃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