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
见宋相言看向墙角处那具尸体,萧奕目色深沉,半晌开口,“随你处置。”
萧奕最终带着马庶离开。
看着萧奕大步离去的背影,宁林暗暗吁出一口气。
萧奕没死,青夜死了,有些事再追究下去没有意思,于是宁林想要带韩章离开。
宋相言不干,“宁王舅可以走,但不能带着韩章走。”
“案子不是已经结了?”宁林挑眉。
“歧王遇刺案算是结了,可韩章蓄意谋杀温县主的案子还没开始审。”
宁林瞧着宋相言那副不依不饶的样子,双手叩在身前,踱着步子朝他凑了凑,“这样吧,给舅舅一个面子,别没事找事了好么?”
宋相言摇摇头,撇撇嘴,“可能不行。”
宁林闻言,环视公堂不见温宛。
“原告都走了,怕是她自己都不想追究,你还在这里给谁主持公道呢!”
宋相言不以为然,“宁王舅说的不对,我可不是主持公道,我这摆明是要给温宛撑腰。”
“哟!”
宁林似笑非笑看向自己这个好外甥,“这话说的,你还能不分青红皂白?”
“嗯!”
宋相言学着宁林的样子,双手也叩在身前,后腰一挺,眉梢一扬,“我只分关系好坏。”
宁林咂舌,回头看向韩章。
韩章哭丧着脸求救般看向宁林。
“由你罢!”
宁林没必要为一个不相干的人与宋相言争个面红耳赤,而且今天他也看出来了,自己这个好外甥怕是雷震子附身,逮谁劈谁。
最重要,韩章得罪的人是温宛,温宛背后是温御。
不好惹不好惹,走了走了……
眼见宁林踱步离开,宋相言随即命堂上衙役将韩章押入天牢待审。
此时公堂上,两侧衙役已经退下,外面看热闹的百姓也作鸟兽散,刚刚停在不远处的马车也没了踪影。
一场谋杀皇子的大案,到最后结的,就像一场闹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