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那具尸体耳朵后面有三个红点。
郁玺良不语,缓慢起身。
他面无表情走过来,左腿跟腰间还受着伤。
“老师……”
“郁教习……”
郁玺良仿佛没有听到萧臣跟温宛的声音,擦肩而过。
直到那抹身影消失,温宛这才低头,“魏王伤到哪里了?”
“先帝密令是什么?”
彼时郁玺良吼出来的每一个字萧臣都记得清清楚楚,他听到一经的名字,听到温御,还听到郁玺良提起母妃,跟先帝密令。
温宛摇摇头,“我先扶你回去包扎伤口。”
温宛也很好奇,她没想到这个瓜最后吃到自己祖父身上。
而且他们相信,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郁玺良总会找他们说出真相,就算郁玺良不说,他们也知道该问谁……
这个不平凡的夜,同样经历心灵洗涤的还有魏思源。
温弦午后便从伯乐坊回到魏府,亲自下厨做了两道小菜,说起来这两道小菜还是她为讨好宁林学的,虽然还没有机会给宁林做,姑且叫魏思源先试试味道。
她让冬香到翰林院去请许久不回的魏思源,说是有要紧的事想与他商谈。
魏思源犹豫之后回来,第一句话就是答应和离。
然而温弦却突然哭出声,她辩解自己接近宁林,只是想替魏府跟伯乐坊找一个新的靠山。
为此,她将以身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