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已经暴露,温侯……”
萧臣侧眸,看向静静坐在他旁边的温宛,“温侯一直都在父皇怀疑之列。”
这些温宛都想过,毕竟那日祖父已经说的非常明白。
“皇上占尽天时地利人和,从你满月就开始算计,那时我都还没生出来,而今魏王二十整,皇上筹谋算计二十年没有把自己逼疯也是奇迹。”
在这一点上,温宛的确佩服周帝。
那份城府她肯定没有,这事儿换她早疯了。
“我一直以为自己是那个执棋人,可原来我一直都是……被父皇拿捏在手里的棋子。”萧臣重重靠在墙壁上,长声叹息。
重活的这一世,真相远比上一世更残忍。
“在皇上下的这盘棋里,魏王固然是棋子,可在先帝下的那盘棋里皇上何尝不是棋子。”
温宛转眸看向萧臣,脸颊泛红,语气里带了些酒劲儿,“先帝棋局未尽,皇上也不过是枚占尽先机的棋子,可是占尽先机先发制人,就一定能笑到最后?我不觉得。”
“可他是……”
“如果魏王在皇上眼里是被他养的又香又肥的鱼饵,哪怕贤妃也在皇上的算计里,那皇上在你眼里,就一定是父亲才能让魏王觉得心安理得?魏王做如此观想有没有想过九泉之下的贤妃?贤妃忍了二十年没把遗诏之事公之于众念的可不是与皇上之间的夫妻之情!她用自己的命成就魏王不做于阗赘婿也不全然为了魏王心里的儿女私情!”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