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之事,我只是在用自己的方式设法把自己留在棋局里,这有什么不对?”
萧奕自认这辈子还没什么东西能恶心到他,可此时此刻,他看着萧昀那副理所当然模样,胃里一阵阵往上反。
当面对峙,萧昀竟然没有半分忏悔。
“你的方式,就是以我作饵,引太子付对付萧臣?”
萧奕突然变得严肃,俊逸面容冷寒如霜,“在你心里,我算什么?”
“合作伙伴,利益共同体,还应该怎么形容……一条绳上的蚂蚱,一条船上的人?”萧昀认真看向萧奕,“难不成是手足?”
“不是手足?”
“歧王殿下开什么玩笑,生于皇室谈什么手足!金銮殿上就一个位子,皇子就像蜈蚣的脚越多越麻烦!如果换作你是我,面对太子府那样强大的对手,你难道会硬碰硬?你会跟我一样,在萧尧跟你皆无力与太子府抗争之后,再给他找一个更强大的对手,彼此削弱!”
如此解释,萧奕竟然无力反驳。
“当初德妃千秋宴,你就是这样做的,忘了吗?”萧昀无比客观评价自己的所做所为,并不认为是错,如果一定有错,那也是萧奕高估他在自己心里的位置。
错在萧奕!
萧奕笑了,是真笑了,他忍不住!
“我便如此,也没想过要萧尧性命。”他冷冷看向萧昀,“你该知道,我没想坐那个位子,我是在替你争取!”
“那是你自身局限,为我争取也是你退而求其次的策略。”
萧昀理智又冷静,“萧奕,你别把自己想的太伟大,众多皇子里你只选中我,难道不是因为在你眼里,我更好摆弄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