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奕搁下筷子,抬头看过去,“打从进门开始本王说几句,你说了几句,做错事还这样理直气壮,道歉是种美德,你觉得你现在美吗?”
“原谅也是一种美德,皇兄现在就很美。”萧臣无比真诚道。
萧奕呆了数息,终是深吸了一口气,之后将桌上萧臣摆在那里的瓷瓶拿到自己旁边,“没事你可以走了。”
“皇兄就不问问那瓷瓶里装的什么?”萧臣显然没有要走的意思。
萧奕露出惯常那副邪魅又洞察先机模样,瞥了眼瓷瓶,“没有这玩意,本王能轻易原谅你?”
“还请皇兄代我向淑妃问好。”..
“贤妃薨逝,节哀。”
萧奕拿起叩在托盘里的瓷杯,摆到萧臣面前时提壶倒满酒,落壶提酒,自顾干了一杯。
萧臣亦举杯,饮尽。
“不醉不归如何?”萧臣主动倒满酒,又喝一杯。
萧奕原谅萧臣了,严格说他有什么资格怪罪萧臣,如同萧臣所言,这样纷繁乱杂的棋局,朝夕之间风云巨变,谁是谁的棋子谁又是谁的弃子,哪里分得清楚!
“喝酒可以,你得还钱。”
萧奕告诉萧臣,当初在朔城温宛哭一场骗他一回钱,来回来去哭了好几场骗他不知多少回,这些萧臣得替温宛还。
“皇兄为何不与宛宛要?”萧臣颇为好奇道。
“她说她凭本事骗的钱,为什么要还!”萧奕提壶,边倒酒边吐槽,“那么厚的脸皮,本王从来没见过!”
萧臣不以为然,“臣弟觉得,宛宛说的十分有道理。”
萧奕,“……”
要么说萧臣跟温宛能干大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