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南侯府最能蹦跶也最有威胁的只有温宛。”
“温宛?”秦熙轻嗤,“温御的这条血脉的确厉害,可还没厉害到老夫花心思去对付她。”
萧昀不解,“如果不是对付温宛,那……”
“老夫在试探宋相言的底线跟能耐,进而决定接下来的案子要不要在大理寺审,或者说,要不要由宋相言主审。”
“什么案子?”
秦熙又一次端起茶杯,浅抿后幽幽说道,“温御,包庇麾下副将投敌叛国案。”
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
秦熙的目标从一开始,就是温御……
立春过后,一元复始,春风骀荡。
说起这春风,今晚刮的特别大,锦堂的窗户被风鼓动的嘎嘎作响,仿佛下一刻就会被吹开。
屋里炕上有一矮桌,桌上燃一蜡烛,蜡烛上的火苗扑簌闪烁,忽明忽暗。
温御独自坐在桌边,手里握着朱笔认认真真写字,一笔一画都将他的书法造诣展现的淋漓尽致。
忽的!
内室房门突然被人推开,温御抬头瞬间直接将桌上宣纸倒叩!
“在写什么?”浑厚的声音幽然响起,战幕进门时摘下斗篷上的毡帽,眼睛直接盯住那张倒叩的宣纸。
温御震惊,“军师是怎么进来的?”
“走进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