熙就不是你的敌人吗?我对付他这件事你打算袖手旁观?”温御活的那么通透,他岂会不知道自己的弱点呵。
战幕也不含糊,“只要你不怕被人怀疑与太子府扯上关系,本军师当然乐意出手助你一臂之力。”
“那你别助我了,我自己可以。”温御说话时从战幕面前扯回那张宣纸,重新拿起朱笔,继续画,书上说画满才有效果。
战幕皱了皱眉,“你就这样怕与太子府扯上关系?”
“与萧臣扯上关系我能解释,与太子府扯上关系我说我没入局这解释不清啊!毕竟你是我战哥,得避嫌。”
战幕本意想来劝温御停手,这口气他自会帮温御从秦熙那里讨回来,可话说到这里他也只能由着温御来,若然温御斗不过,还有他。
其实战幕从骨子里不想温御跳进夺嫡这个局里,不管是太子府还是萧臣,那都不是一条善终的路。
有他在足够了,他若胜,自能保温御这一世安然,他若败,死的也只有他一个。
待战幕离开,温御再无心那幅焚琴煮蜥。
外面风很大,抽打在窗棂上发出啪嗒啪嗒的声响,温御心里难受。
他怨先帝,不是因为密令给了他。
是因为密令没给战幕。
当初说好同生共死,到最后只能刀剑相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