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渤海接触的还有苏玄璟,是以老夫并不敢保证公孙斐能得到多少,可不管得到多少,皇后都会求得公孙斐将股成交到姑娘手里。”
温弦闻言,忽然想到一件事,“当初本姑娘落难天牢,东方先生在哪里?”
对于一个不知道感恩的人,哪怕东方隐说了一件值得她感恩的事,她也不会朝感恩的方向思考。
东方隐略显惭愧,“老夫一直在想办法,甚至已经接触到鸿寿寺的外官,只是……”
“只是没想到,本姑娘就算不用于阗帮忙,自己也能出来。”
温弦心情好,尤其出来时听到李氏在西院哭的撕心裂肺,心情大悦,现下便不与东方隐计较太多,“既然那个人有心替本姑娘夺回伯乐坊的股成,那就抓紧……对了,你刚刚说的那个财神,叫什么名字?”
“公孙斐。”东方隐暗暗吁出一口气。
同父同母,同为公主,眼前这位与鸿寿寺那位简直云泥之别。
温弦心思微顿,这个名字她听过。
上辈子寒棋没来大周皇城,不过她隐约听到些关于她的事,似乎是爱上一个男人,与之私奔后被抓回来关了禁闭,那个男人的名字,好像就叫公孙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