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里她都不问。
“母亲哭了?”温弦装作心疼的样子走到李氏身边坐下来,“这里没有别人,母亲想哭就哭个痛快,别把身子憋坏了。”
李氏一听这话,眼泪‘唰’的掉下来,“弦儿你说说,怎么就出了这种事!到底是谁这么坏心眼儿,居然传你父亲不是老爷子亲生的!怎么可能不是亲生的!老爷子平日里对你父亲那么好!那些造谣的人都不得好死!”
看着李氏垂头掩面恸哭,温弦樱唇动了动,眼底闪过一抹快意,“女儿这几日靠着景王也打听一些,景王说……”
“景王说什么?”李氏猛抬头,眼中带着希望。
温弦长声哀叹,“景王说事出必有因,这件案子原告是辅国大将军秦熙,秦熙是什么样的人物,他既能说出来多半有把握,而且父亲若真是祖父亲生的,祖父早就跳出来反驳,何至于叫战幕带走了,所以……”
温弦刻意在这里停顿,“父亲多半就是祖父麾下副将丁展池的……儿子。”
温谨儒是野种的事儿在温弦看来,叫因果报应。
她自小受过的苦,被人无视嘲讽的痛,如今老天爷全都报应在温谨儒身上,真是大快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