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过沙场血染存活至今的老将,皆为煞神。
待秦熙走进厅里,战幕就跟踩点儿一样闭上眼睛,摆明无视。
宋相言抬头望向屋顶雕梁画栋,片刻拉过站在角落的柏骄,“娇娇伯,那上面雕的是什么。”
柏骄一脸生无可恋,“小王爷可否改个称呼?”
“娇伯,那上面雕的是什么?”宋相言重复问道。
柏骄无语,片刻应他,“年兽。”
“不都是雕龙吗?”宋相言不解问道。
“主子降世时不哭,但每每听到鞭炮声就哭,所以主子觉得他有可能是年兽投胎,就在梁柱上雕了自己同类。”柏骄起初也觉得这个解释滑稽,但事实证明自家主子的确在听到鞭炮声时就会吓哭,无从解释啊。
宋相言,“……”
这话叫他怎么往下接?
战幕终于睁开眼睛,“老皇叔绝对不是年兽。”
柏娇知道战幕与自家主子不和,但见战幕替主子说话,颇为好奇看过去。
战幕未语,看向温御。
温御摇摇头,“军师你说你的,别让本侯接话,老皇叔一会儿还要审本侯,我不可能说他坏话。”
战幕瞧着温御翘起的二郎腿,哪有一点畏惧模样。
“我说就我说。”
战幕遂将目光转到柏骄身上,“年兽从来不迟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