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若仅凭此就断定丁展池是叛徒尚有诸多疑点,咱们暂且先把地图的事搁一搁,待你证明温谨儒是丁展池遗孤之后,我们可以将两件事合在一起,再行判断,如何?”
众人视线落向秦熙,的确,笔迹鉴定之事拖延太久,再纠结这个问题钱有点儿白花。
秦熙拱手,转尔看向温御,“温侯,如若本将军能证明丁展池是叛徒,温谨儒乃他亲子,你可认罪?”
对面,温御坐在木椅上,微微抬起下颚,轻蔑又冷漠的眼神赏过去,一字未语。
宋相言把话接过来,唇角一扯,“温侯有没有罪自有吾等主审评断,秦老将军要觉得不需要我们,那我们也可以走。”
被宋相言这般揶揄,秦熙难得没有动怒,“诸位,本将军之所以认定丁展池是叛徒还有另一铁证据!”
堂上堂下皆无声。
“温谨儒的生母,也就是与丁展池珠胎暗结的女子不是别人,正是梁国永安公主周桐!”
秦熙音落,众人皆惊。
堂下温少行反应神速,直接凑到温弦身边,“原来二叔是大梁皇亲国戚,地位超然,不像那风吹的草籽,吹到哪儿算哪儿,野种就是野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