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弃,他能按着侯爷的意愿与太子府反目成仇?再说,萧桓宇是皇上立下的太子,随着三皇子四皇子跟歧王相继倒下去,太子府有什么理由在毫无对手的情况下去造反,赶着投胎吗?”
温御气鼓鼓看向郁玺良,越心虚越大声,“你可不可以少说一句?”
“少说半句我都怕侯爷听不懂。”
郁玺良见温御一双白眉紧皱在一起,脸色难看到极致,不由缓了语气,“温侯可以这样想,盅患在这个节骨眼儿出现未必就与夺嫡无关,郁某且查,或许两者会有交叉,或许最后的结局对我们不是坏事。”
温御还是一副‘别哄了你根本哄不好我’的样子,不说话。
也就是温御,换第二个人气到墙头他都不会递梯子!
但他只递一次,温侯没接。
“要么侯爷先走一步,郁某随后跟上,要么侯爷先歇一歇,待郁某把蛊患案查个水落石出,我们再共谋下一步如何应对太子府。”郁玺良缓下来的脸色又冷了回去。
温御也没想到郁玺良就准备了一把梯子,这会儿下不来肿么办?
于是某位老侯爷疯狂使眼色。
还不快来哄我!
郁玺良的冷漠超乎想象。
他就坐在那里,冷眼看着温御悬在墙头上下不来。
郁玺良还是稚嫩呵。
“本侯给郁神捕讲一个笑话。”温御把身子掰直,面向郁玺良。M..
郁玺良微挑剑眉,洗耳恭听。
温御问,“不好笑?”
“侯爷讲了?”
“讲了。”
郁玺良,“……”
温御用得着谁给他递梯子,翻上翻下,收放自如。